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给她贴上一片新药:“简安,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
无法否认的是,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
就这样,她在陆薄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想着他,竟然度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
苏简安笑了笑:“至少这两年里我可以威风。不过,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不是陆太太,你也不见得能比我威风,是不是?”
“干嘛?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洛小夕狗腿地看向陆薄言,笑着说,“唔,刚才简安还说,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来着,你都听见了吧?”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俯身到苏简安耳边:“你虽然不‘太平’,但也没什么看头,我占不了你多少便宜。”
陆薄言的声音掺进了一抹无奈:“苏简安,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
可就是不告诉洛小夕!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她向守着警戒线的警员出示证件,问:“江少恺到了吗?”
苏简安是这个意思。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5楼的一个房间。
“陈蒙蒙单身,一直在家族企业里担任要职,这段时间陈氏面临困境,她压力很大。但现场民警说,她不像是自杀。”
“……嗯!”过去半晌苏简安才记得点头。
“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苏简安好奇的反问。
苏简安十五岁那年,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